第7集

女人時常會說謊,將真相掩蓋,藏在沒人發現的地方,可是,那是潘朵拉魔盒,真相終有一日得到釋放,到時它將變成無法挽回的悲劇

亞紀獨自一人去東京都立明惠高等學校跟和樹的老師面談,

老師:「和樹沒有參加模擬考,還經常曠課,我很遺憾我沒有看到改善,話說回來你先生呢?不是說今天會一起來嗎?」,亞紀:「抱歉他有急事」,老師:「還有什麼能比和樹的事更急?」,亞紀:「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」,老師:「可是」,亞紀:「我一定會保護好那個孩子」。

高野健一盯嚀弓子:「你記住我也說過很多次了,那件事情絕對不要告訴任何人,我們的過去全是我和你的秘密」,弓子:「你也是」,高野健一:「當然了」。

方生在猶豫著要不要打開信封?要不要把信封交給亞紀?

津久井:「千晶小朋友的身上有多處傷口和淤痕,似乎不是犯人幹的,醫生表示都是一些快痊癒的舊傷,也許是受到了父母的瘧待」,荒又:「這次是瘧待啊」

和樹回冢後被亞紀叫住,亞紀問和樹:「你沒去模擬考?你為什麼要說謊?」,和樹不理會媽媽,亞紀:「回答我!你想怎麼樣?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」,和樹:「那就給我錢」「不是都願意做嗎?」「給錢」,亞紀:「你要錢幹什麼?」,和樹:「買參考書」,亞紀看了錢包裡面錢不多:「明天我去取,你要多少?」,和樹:「你是不是傻?」

爸爸跟亞紀說:「今天沒來得及去面談,真對不起,下次我會好好跟和樹說的」,亞紀:「不用了」,「你工作很忙吧,所以不用了」,爸爸:「你別生氣啊,我有實在沒法請假的工作」,亞紀:「我知道了」,爸爸:「你怎麼了?你不太對勁啊」,亞紀:「不對勁的人是你吧?」,原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,看到小空的那四顆橡子,就把到嘴邊的話給吞回去,只說了「晚安」便走出房間。她拿出了離婚書放進客廰的抽遞裡,弓子透過監視器也看到了(咦怎麼還有監視器?)。

次日,亞紀去娘家爸爸的墳墓前祭拜:「爸爸,我和健一大概走不下去了」,這個時候亞紀的媽媽也來了:「他出軌了?」,亞紀不發一語,媽媽:「果然,所以我當時才會反對啊,嫁給那種離婚過的男人,絕對沒好日子過」,亞紀:「別提這件事」,媽媽:「秘密這種東西啊 ,是不可能瞞到底的,何況是那種彌天大謊」,亞紀:「我都讓你別提了」「健一的前妻已經過世了,她和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,你絕對不要在孩子們面前多嘴」。

方生把信封拿去還給弓子,弓子:「膽小鬼」,生方:「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」,弓子:「你跟亞紀女士告白吧!她現在很脆弱,現在就是你得到她的大好機會」,生方:「我不會為了一己私慾破壞他人家庭」,弓子:「偽善」,生方:「我只是比你有常識而已」,弓子:「你只是膽小而已,一個不小心就要背負一個孩子媽媽的人生,你害怕這樣而已,這個嘛(信封)就丟這裡了」(弓子把信封丟在地上就走回屋裡),生方只好把信封撿起來帶走,生方看著手上的信封良久,終於鼓起勇氣把它撕開,卻被自己眼前所見震驚:「什麼情況?」

出現新的被害人,而且這次被害人不是兒童,小學六年級的男孩子,名叫今井玲雄,住在東京都江戶川區葛西(又是灣岸地區)。

和弓子擦身交會而過的亞紀罵弓子:「人渣」「健一我不管,不過孩子們,我一定會保護好」,弓子:「是嗎?了不起!」,亞紀:「只要是為了保護孩子,我什麼都願意做,我是一個母親」,弓子:「我想也是,只要你是一個合格的母親」。

亞紀翻看著一本本的和樹的育兒日記,自言自語:「唯獨這件事不能說,絕對不能說」。

玲雄是在前天傍晚失蹤的,他說出去踢球,但在他作業簿裡寫著「我跟哈默林走了」,荒又說玲雄是主動被拐走的,但他的媽媽說不可能,因為玲雄沒有爸爸,是會擔心媽媽的身體主動幫忙家務的好孩子,大家都說他經常笑容滿面,是個為媽媽著想的好孩子,荒又問:「既然如此,為什麼玲雄會留下這句話?」

津久井:「忽視、出軌、賭博、瘧待,之前的事件都是為了懲罰媽媽們的各種過失吧?這次也沒有黃色康乃馨,母親沒有任何過失」,但荒又此時發現有人在玲雄家門前的一面牆上寫著「去死」:「未必,母親眼裡的未必就是真正的兒子」

和樹的同班同學也是鄰居成美通知亞紀:「班主任報名地區攝影比賽,和樹的照片入圍了,這周日有頒獎典禮,入圍的照片都會被展覽」,亞紀開心地傳訊給和樹:「恭禧你入圍比賽,周日的頒獎典禮我可以去嗎?」,和樹看完就把這封訊息給刪了,接著和樹又收到和馬的短訊問他:「周日你會來吧?」,和樹為難的回了「我去」

亞紀帶著小空去買要給和樹參加頒獎典禮穿的西服。生方航平把弓子給他昀信幫裡的照片拿給高野健一看:「這是真的嗎?」,高野健一問:「你哪裡弄到的?」,生方:「佐佐木弓子給我的」,高野:「那傢伙」,生方:「今後你打算怎麼辦」,高野:「什麼怎麼辦?」,生方:「這件事你還瞞著亞紀姐?」,高野:「當然了,就算是夫妻也不會毫無保留有話直說的,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是幸福,所以這張照片能不能請你當做沒有看到過?我會出面讓弓子不要亂說」,亞紀和小空剛好經過這裡,亞紀問:「弓子女士怎麼了?」「那是什麼照片?」「孩子他爸怎麼回事?」亞紀搶走生方手中的照片,照片中高野健一和佐佐木弓子穿著結婚禮服,

亞紀:「你以前和她是夫妻?可是你不是說前妻過世了嗎?你是這麼說的吧?你說謊?你騙我?」,爸爸: 「抱歉」,亞紀:「那麼和樹的母親就是...」,生方:「和樹的親生母親...」,高野健一:「你給我閉嘴」「是佐佐木弓子」「和樹一歲的時候她提出離婚,丟下和樹就走了」,亞紀:「為什麼?」,爸爸:「我也不知道」,亞紀:「一聲不吭就走了?還丟下那孩子不管?」,爸爸點頭:「我也不知道事到如今她為什麼還要出現?」,亞紀:「為了要回和樹,所以才把我們家攪得一團糟」,爸爸:「亞紀」

亞紀抱著和樹的育兒日記本去弓子家,弓子問:「你這是什麼意思?」,亞紀:「那孩子兩歲起,我就一直在他身邊,他發燒,我半夜帶著他去醫院,每天都在煩惱便當的菜式,他進小學後我也在不斷煩惱,零花錢該給多少,補習班到底要不要上,什麼時候該給他買手機 ,就像這樣解決一個又一個雖然瑣碎,卻很關鍵的問題,含辛茹苦撫養他至今,我至今都記得他第一次叫我媽媽的場景,那是我們去看大型聖誕樹的時候,他指著聖誕樹說:「好大啊,媽媽」,我就是這樣和那孩子慢慢積累感情,他的母親是我,只有我一個。」,弓子:「母親是誰付出得多誰就能當的嗎?說得好像算數一樣,你了解現在的和樹嗎?你有多想去了解真正的和樹,你根本不懂和樹」,亞紀:「你又有多了解和樹?」「我不會輸給你的!」「我絕對不會輸給拋棄過和樹的你!」

亞紀敲了和樹的房門:「老大,你入圍了地區攝影比賽,恭禧,周日的頒獎典禮我一定會去,我可以去嗎?」,和樹躺在床上沒搭理她。

生方去找亞紀的娘家媽媽:「您是三田久美子是嗎?蒲田乾洗店的,您還記得我嗎?我是住在二樓的生方」,亞紀媽媽:「航平?」,生方點點頭,亞紀媽媽:「好懷念,你媽媽還好嗎?」,生方:「她病倒了,不過總算沒什麼大礙」,亞紀媽媽:「你家也是單親啊,好好對你媽哦,話說回來,有什麼事嗎?」,生方把和樹的親生媽媽出現的事跟她媽媽說,亞紀媽媽:「亞紀碰到這種事了啊?」「她說要嫁給一個帶孩子的男人時,我是反對的,我說沒必要特地去吃苦,可是她卻不肯聽,她說一定要嫁給健一,願意當和樹的媽媽,起初她內疚自己是繼母,所以逞強了吧,無休止的努力,竭盡全力想當一個完美的母親,小空出生後,她倒是放下包袱了。」,生方:「她真的是個好媽媽」,亞紀媽媽:「可是啊,也有擔心的地方,應該是和樹升到初中的時候吧,和樹來找我商量過,他說不想去上學,他也找過亞紀商量,可是亞紀卻說他是哥哥,他是個男孩子,沒有好好聽他說,可能是從那時候開始吧,他們開始逐漸產生分歧」,生方:「和樹自己知道嗎?他的親生媽媽是別人」,亞紀媽媽:「不知道,這件事絕對不能提,母親真的很可悲,不得不為了孩子,說一些自己都不樂意說的謊。」

生方在橋上遇到了亞紀:「對不起,我把那照片扔了就沒事了」,亞紀:「沒事啊,知道了反而比較好」,航平:「亞紀姐,要是我能幫上忙的地方」,亞紀:「謝謝,但沒事啦,家裡的事,我自己會想辦法的,不依靠任何人,一個人」,航平:「想辦法,什麼辦法啊?」,亞紀:「總之,我已經沒事了」,航平:「什麼沒事啊?我希望亞紀姐開心,我已經不是孩子了,希望能在你身邊好好支持你,看著為難的你,我無法不管」,亞紀:「航平你真是體貼善良,但這份體貼還是用在真正重要的人身上吧!一直以來謝謝你了,那我走了」。

津久井問今井玲雄的老師:「玲雄失蹤這事,老師你完全沒頭緒嗎?」,老師:「是啊,是個非常穩重,一直笑瞇瞇的,非常普通的孩子,完全沒想到會卷入這種案件裡」,荒又發現有個學生躲在柱子後面,被發現後急著走開,於是荒又便追上去問他:「關於失蹤的玲雄你知道些什麼嗎?知道的吧?」

亞紀站在和樹房間門外:「和樹,頒獎典禮要是你不想我去的話,媽媽就不會去的,但希望至少和樹你自己去,因為這是對你一直以來努力的認可,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了」「和樹,不管發生什麼,媽媽永遠是你的媽媽,和樹你是這世上媽媽最重視的人」「晚飯好了來吃吧!」和樹又收到和馬的短訊:「周日2點老地方啊」。一直很煩惱的和樹似乎想到了什麼,他終於走出房間也終於願意和亞紀談,

和樹:「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生氣?」,亞紀點頭,和樹:「10月29日那天」,亞紀:「就是被警察懷疑和樹是拐騙犯的那天?」,和樹點頭:「跟以前學校的朋友在一起,把偷來的東西倒賣什麼的,幹壞事的一幫人,我沒有偷東西,但是不想被他們說我沒骨氣,我就去取款什麼的湊到錢,用這錢去買遊戲和智能手機,裝做是偷來東西給他們,但我覺得一直這樣下去的話肯定不行,差不多該停手了,所以我決定跟他們劃清界線了」,亞紀:「真的嗎?」,和樹:「真的,是真的,媽媽」,亞紀緊握著和樹的手:「謝謝,告訴我這一切」,亞紀也告訴和樹因為覺得那套西服肯定適合和樹,就咬牙買下,

和樹:「謝謝媽媽」,亞紀含著淚:「不用謝」,和樹:「頒獎典禮你真的會來嗎?」,亞紀:「那還用說,當然去啊」。

頒獎典禮當天,和樹:「今天爸爸不來嗎?」,亞紀:「是啊,工作沒辦法」,和樹:「那回來晚嗎?」,亞紀:「應該是的,為什麼這麼問? 」,和樹:「沒什麼」,亞紀幫和樹整理襯衫衣領時發現他的脖子上有淤青,於是問他:「這個怎麼回事啊?」,和樹:「可能是體育課練柔道的時候撞到的」,亞紀:「真是的,以後當心點啊」,和樹把小空抱起來:「小空今天也打扮得很漂亮啊」,弓子女士在後面一直看著他們。走出大樓後和樹謊稱自己忘記帶手機了要回去拿,叫媽媽和小空先去,看著媽媽和小空開心跑跳離去的身影和樹哭了。

亞紀和小空看到和樹入圍的攝影作品,

小空問:「媽媽這個上面寫著什麼?」,亞紀:「孩子在媽媽懷中,專心堅強勇敢的表情,很好地展現出了以上感情的一張照片」,小空:「孩子都喜歡媽媽的意思嗎?」,亞紀:「是啊」,小空:「但這張照片媽媽沒有看著孩子啊」,亞紀認真一看,果然照片裡的母親並沒有看著孩子,腦海中浮現弓子說的「你根本不懂和樹」「母親是誰付出得多,誰就能當的嗎?」「你有多想去了真正的和樹」這些話。和樹遲遲未出現,電話也不通,於是亞紀趕忙帶著小空回家。

和樹回家翻箱倒櫃的找錢,但找到的錢根本不夠,又接到和馬那票朋友傳來短訊問他「錢還沒準備好嗎?」「要10萬哦」「少掉的話極刑哦」,沒湊足10萬的和樹不知所措,撿起地上打碎撲滿的銅板後,急奔至約定的地點,成美看見和樹便一路跟蹤。她看到和樹因為沒湊夠10萬而被一群不良毆打,於是打電話通知亞紀。

荒又告訴今井玲雄的媽媽:「據他朋友所說玲雄很久以前就被中學生霸凌了,很難跟媽媽說吧,母子關係越好,越是不想讓你擔心吧,這個還不知道是不是拐騙事件,但是說不定玲雄受到霸凌,預計到會被逼得走投無路,被拐騙犯一搭話就跟人家走了,為了從痛苦的現實逃出去 」,玲雄媽媽:「痛苦的現實?」,荒又:「這話很難說出來,霸凌有時候是會奪人命的暴力啊」。

亞紀按照成美說的地方去找和樹,而弓子卻早她一歩找到和樹,弓子以手機拍攝那些不良的行為,

並說:「你們做的事犯了傷害罪、威脅罪、恐嚇罪,還有違反了暴力行為法,被逮捕的話肯定是要進少管所的,這錄像我也會放網上的,這樣你們全員都得退學,別說就職,今後你們都沒法走在大街上了,你們今後這一輩子都要懼怕世人的目光活下去,我話先說在前面,別再想著今後再報復、傷害他了,要是以後你們再敢動他一根手指頭,我就會殺了你們」,不良:「你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啊」,弓子:「別小看我啊,我已經殺過一個人了哦,再多殺幾個也沒什麼啊,要是現在我沒殺成功被抓住了,出獄後還會去殺你們的,即便還是沒殺成功,我還是會去的,一直到結束你們的性命為止,一起下地獄吧!」,於是不良們被嚇得逃跑了。弓子抱著已經昏過去的和樹:「已經沒事了」,救護車到來並把和樹用擔架抬出來時亞紀才找到他:「和樹對不起對不起,沒注意到你被人欺凌,我要是一個稱職的母親的話,應該會注意到的啊,對不起」,弓子:「現在你明白了吧,在一起日積月累的歲月是沒什麼用的,明明沒有捨命守護孩子的覺悟,這樣的女人稱得上母親?我跟你不一樣,只要為了和樹,我都有下地獄的覺悟」,救護人員:「陪同的母親」,弓子:「是我」,救護人員:「請到這裡來」,於是弓子以和樹母親的身份坐上救護車,陪同和樹到醫院就醫。

 

荒又警官最終還是發現了今井玲雄被拐騙的黃色的康乃馨....

生方航平看見亞紀在雨中踉踉蹌蹌的走著:「怎麼了?」「會著涼」並脫下上衣想要給亞紀穿上,

亞紀:「沒關係」「我沒關係的」並逕自離去,生方航平追上去向她告白:「你說過我善良體貼吧?我一點也不善良 ,也不是什麼好人,每次看到亞紀姐就會想為什麼你就結了婚,我想把你奪過來」並將亞紀擁入懷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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